得回了京去才好呢!”
话虽如此,到底也知道赌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得摁下性子吩咐青梅,“你立刻去一趟府衙,请爷回来吧,早些把该说的与他们说明了,也好早些请他们走人,省得回头再来烦我们。”
青梅便答应着去了。
季善这才关上家门,折回了屋里,心里简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既然来了一次来二次,也终于把“爷”字辈儿的派来了,就说明至少阜阳侯府的二老爷二夫人,还是盼着她能回去相见相认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态度好点儿,不能拿出应有的愧疚与诚意来,不能对她这个亲妹妹,表现出哪怕一分应有的喜欢与欢迎?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的亲女儿、亲妹妹这辈子到底过得有多苦,甚至才十几岁的豆蔻年华,便连命都没有了,还根本没人知道!
只凭这一点,季善便难以原谅他们明明都知道了到底是谁造成原主这辈子悲剧的,却还拿罪魁祸首的女儿当宝,让她继续享受着原来的一切,——这对十几岁便香消玉殒了的季善来说,真的太不公平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沈恒回来了。
季善心情也已平复了不少,只脸色仍有些难看,沈恒见了少不得心疼担心,忙关切道:“善善你没事儿吧?若你实在不愿意见他们,就索性不见了,我去打发他们走,让他们以后也不要再来!”
那个裴二爷的态度他已听青梅大概说过了,那是来看亲生妹妹、接亲生妹妹的吗?
对自己好容易才找到的亲生妹妹也不忘摆侯府贵公子的派头架子,以为自己是谁呢,善善不稀罕,他更不稀罕!
季善却是摇头,“算了,还是见吧,早点儿把话说清楚,早点儿把人打发走,也好早点儿重获清净,不然今儿把人打发走了,明儿他们势必还要来,你哪来那么多时间与他们白白浪费呢?”
见沈恒还是一脸的心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