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起后背后,一面问季善,“善善你饿不饿?自来吃席就没有能吃饱的,要不我给你做酒酿卧蛋去?正好大家都吃一碗,吃得身上暖乎乎的。”
季善饿倒不饿,却不愿拂了周氏的心意,点头笑道:“好啊,那娘把头发烤干了再去吧。”
于是季善又在周氏家里待了大半个时辰,直至吃了周氏做的酒酿卧蛋,吃得浑身由内自外都暖乎乎的,才带着青梅返回了孟家去。
晚间孟家的晚宴开得早,却因天气不好,等季善与沈恒终于回到家时,天已黑透了。
路氏早迎在了大门口了,瞧得他们终于回来了,忙上前道:“总算是回来了,我还想着这黑灯瞎火的,路又滑,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让你们三哥打了火把去接你们了。”
说着见沈恒是让焕生搀着的,嗔道:“老四你今儿又喝了多少呢,不是说了让你少喝点儿吗?还一路吹着冷风回来,明儿起来又得喊头疼了。”
沈恒其实喝得不算多,闻言大着舌头道:“娘,我没喝多少,这不是彦长兄那日都替我挡了酒的,我今儿肯定也得替他挡挡么?”
季善跟着笑道:“是啊娘,相公还好,在孟家就喝过醒酒汤才回来的,您就别担心了,先进屋吧,外面冷。”
路氏这才不再多说,与焕生一起搀了沈恒到房间里去,又忙亲自去打了热水来,让沈恒和季善梳洗。
如此一番忙活后,季善与沈恒终于舒舒服服煨到了床上,季善这才问沈恒,“明儿你肯定还要去给孟二哥撑场子的,我却是不想去了,成吗?我人都不认识几个,天儿又冷,时间那叫一个难熬。”
沈恒知道她自来最怕冷的,让她大冷的天儿还要来回折腾他也心疼,清溪可不比府城,随时都能有车坐,车也几乎哪里都能到,因忙道:“善善你不想去便不去了就是,今儿你去了一整天,也算是尽到礼仪了,彦长兄也不是外人,肯定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