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低落的说不下去了,满心只余一个念头,只盼这辈子都没有那一天,最好将来他们垂垂老矣后,能同一日、同一刻上路!
季善见沈恒瞬间浑身的低气压,忙笑道:“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了,明明离我们很远很远的事,就因为我的有感而发,弄得我们两个都在这儿伤春悲秋的,不是无病呻吟吗?明明我们都好好儿的,大好的日子且在后头呢,干嘛要弄得这般消沉悲观。”
沈恒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压抑的话题了,强笑道:“不是你非要假设的吗?所以下次别再讨论这些假设和万一了,明明就没有的事儿,不是白白影响我们的心情呢?我给你找点儿药膏来擦一擦吧,不然待会儿岳母回来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换来季善的冷哼,“你本来就欺负我了啊,还需要我娘以为呢?算了,都是我自己找的事儿,就不与你计较了,待会儿我想法子遮一遮吧。倒是你今儿第一天复学怎么样,大家如今都知道了今年有恩科,肯定都是摩拳擦掌,头悬梁锥刺股,誓要大干一场吧?”
沈恒笑道:“那倒不至于,到底才过完了年,大家都松懈了这么久,一时半会儿且收不了心,所以今儿夫子也没授课,就同窗们说了说话,各处串了串门儿,逛了逛而已。不过想来要不了几日,大家便会全身心都投入到备战秋闱中了。”
季善点点头表示明白,毕竟“节后综合症”的杀伤力搁哪哪儿都是一样的,“那你也先不要太紧张了,之前咱们不是就已说过,你不一定需要跑过狼,只要跑得过其他的羊就成了,县试府试是这样,如今到了乡试,自然也是一样。”
沈恒“嗯”了一声,“我一直记着善善你这话的,虽然这次一起跑的‘羊’又更多了,但我还是会努力往前跑,保证能跑到最前列的!”
季善笑道:“你有这个决心就好,总之咱们竭尽所能,无愧亲长,无愧自己。”
说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