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毫不动摇,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温氏忙道:“不管四弟他动不动摇,你都得他一回来就跟他圆房,哎哟,要是一早就圆了房,如今说不定孩子都有了,还怕她们呢?真是够不要脸的,以为自己是谁呢,还偏要拿了情分遮羞,真有情分,你早干嘛去了啊?竟还有脸都被骂得狗血喷头了,还登第二次门,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了!也是,都已经那样了,大家迟早都要知道的,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再试一试能不能成呢,万一就成了呢,可就是现成的案首太太了,真是……”
季善告诉温氏纯粹是为吐槽,如今吐得差不多了,心里也舒坦多了,道:“反正我心里有数的,三嫂就别担心了,若是有事,就只管忙你的去吧,我真没事儿的。”
温氏却如何能不担心,道:“要不四弟妹立刻给四弟写一封信,我让你三哥明儿一早就去镇上托人送出去,多给几个钱,争取以最短的时间送到四弟手里?也省得万一孟太太先给孟夫子去了信,那总是孟夫子几十年的枕边人,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孟夫子人品比她们母女好的多,也难保……他若先亲自向四弟开了口,可就……”
季善摇头笑道:“我相信相公他不会的,而且相公这次去府城是有正事,我不想拿这些破事儿打扰他,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想来孟夫子为人师表这么多年,纵真收到了孟太太的信,只怕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何况孟太太还未必敢写信给他,所以这信我还是不写了。”
孟太太如今分明打的先斩后奏,木已成舟的主意,那回头若事情没成,孟夫子才能撇清,不然孟夫子也跟着她胡来,回头他与沈恒的师生情可就没法补救,孟家也再无名声可言,而沈恒却能毫发无伤了。
当然,若事情真发展到了最糟糕那一步,也只能说明她信错了人,便按之前的计划,直接走人便是,什么大不了的!
温氏见季善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