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逢集日街上只怕也没几个人,哪来的‘闹市’给你看书?还是老老实实跟家里呆着吧!”
沈恒一想也是,这才羞赧的没有再说。
分明他一个大男人,年纪也比季姑娘大,却样样儿都差她差得远,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季善见沈恒没有被自己骂趴下,已经缓过来了,也就不再多说,自顾忙自己的去了。
过了两日,便到了本次考试的第二场开考。
沈恒有了前车之鉴,一直都有意留意着号房外的动静,打定主意今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出号房一步,省得考试又作废,季姑娘也生气失望。
不想一直等到下午考试结束的锣声响起,都没发生什么事。
倒弄得沈恒莫名有些失望,他还说要以实际行动来向季姑娘证明,他真的不会再受影响了呢,结果……
季善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只如常过日子,次日也没有试他。
沈恒这才慢慢儿明白过来,季姑娘才试了他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来第二次,在明知他正提着警惕的情况下再试,又哪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第三日上便放松了警惕,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次的考卷答得可实在称不上好,毕竟一直都一心二用的,能答好就奇了怪了!
后悔惭愧之余,终于彻底明白了季善的苦心。
三年才有一次府试,机会真的用一次就少一次,在考场上也真的差之毫厘,结果便会谬以千里,他真的已经没有再失败的机会,也失败不起了!
待考完出了号房,见了季善,张口便是:“季姑娘,我明白了……”
情急之下,明白了什么,一时却说不出来了。
好在季善已抬手道:“你不必多说,你想表达什么,我心里都清楚。你能明白就好,好在这只是模拟考,决定不了什么,你只要真进了贡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