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钱,跟嫁了个女儿差不多了。
大家都说合适,马冬花听着她们的话,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闹来闹去只闹了六毛钱,她好用来干嘛。
“冬花。”何西梅心中偷笑,哈哈,小凤这一招真是太解气了,即堵了马冬花的嘴,又没法让她再要钱。
高,实在是高。
马冬花一把抓住小凤手中的红包,脸色不悦的往外走:“行了,说得我要你们的钱一样,我不就图个吉利。一会还要下地,也没时间闲聊,我就先回去了。”
这个死丫头,以前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觉得对。现在也不知从哪学了一些花花心思回来。
“行,这次婶可要放好了,毕竟事不过三,我给婶的红包次数超过三回,也不是很吉利,你说是不是。”
“瞎讲。”马冬花懒得搭理小凤,歪理一大都堆。
马冬花出门了,何西梅给每人抓了一把花生:“我家房子这一阵要修,我们一家可能要去城里住一阵,家里这边,大家伙帮我盯着点。”
“肥婆。”大嘴婆剥了一颗花生:“你们要去城里住呀,那可真够洋气的,你们住哪呀。”
“租了几间屋子,家里要修房子,总得有地方住不是。”
“那倒也是。”拐子一家,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去别人家借住根本不可能。
大家闲聊了几句,就都散了。
在农村就是这样,手上永远有干不完的活。
“你看到你婶的脸色没有,直接黑了。”何西梅真是越来喜欢小凤的行事风格了:“你把人叫来,大家都说不用再补钱,让她无话可说。”
红包补了,钱也加了,看你还怎么找不是。
小凤其实不想掺和这些家长里短,没有多大意思。
她现在只想花更多的心思用在生意上。她这会已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