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更多的是庆幸,好在她真的灯笼没挂在这里,这些人永远也找不到她的灯笼究竟在何方。
又何从去学?何从跟风?何从贬低践踏?
而现在,她依旧还是那句话,一个栗子饼的生意而已,她只要想,还可以搞出更多的生意。
只要这些人不触及她的底线,她根本没空和这些人多浪费时间。
而让林秋白和许义为了这个生意,和刘家人起冲突,甚至被对方欺负z,自然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姐,他们竟然说你做的栗子饼是学他们家的,明明姐才是第一个做的!”
林茗笑了笑:
“谁第一个并不重要不是吗?与其和他们争第一,不如咱们自己做自己的,自己心安便好。”
林秋白闻言,似乎若有所思,许义见林秋白被劝住乐,也知道没机会去和刘家人理论了。
其实许义的性子比在场包括林秋白都要暴躁,只不过他知道不能给沈家惹事,所以林秋白没了理论的想法,他自然也就歇了心思。
林茗见林秋白许义两人被她劝住,点了点头,随后望向钱广富那头道:
“既然钱掌柜的没有其他事,一会我们就先将明早要用的卤味上锅,明日正式恢复摆摊了。”
钱广富见林茗如此淡然,倒也没什么想说的,毕竟生意是人家的,他反正觉得沈家的栗子饼肯定不会输给刘家的栗子饼,就算真没有刘家的栗子饼好吃,他也依旧选沈家的栗子饼。
因为这人吃东西,不仅吃个味道,还吃一份骄傲。
而他觉得,吃一份抹黑别人家摊子的吃食不让他骄傲,而吃一份被人抹黑也骄傲的吃食挺让人骄傲的。
想到这里,钱广富看着沈家众人往灶房哪里搬着牛车里的东西,倒是笑了笑。
这沈家,还真是越相处起来越是有趣了。
等沈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