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天栗子饼只卖一百个,虽然限购但也基本上很快就会卖完,但虽然有不少人觉得馋人,但却没多少人吃过,吃到的人都是少数,自然就火不起来。
卤味和烧烤数量却没有太多限制,每个吃过的人,也都会将这件事当做谈资宣扬出去。这样一来,一传十,十传百,无形之中知道这两个吃食的人就多了。
在场众人不亏都是合格的主妇,在得知沈家竟然比她们想象当中牛气那么多之后,瞬间都没了后顾之忧。
对着林茗更加亲近起来,毕竟现在她们才知道和沈家卖的那么多爆款的吃食比起来,就算被刘铁根家抢走了一个生意又怎么样?
林茗还算礼貌地回应乐众人地嘘寒问暖,心中波澜不惊,但也没有因此而觉得这些人势利眼。
趋利避害,人之本性。
又和几人说了几句,看时间不早,林茗也就找着借口,带着许秀回去了。
许秀刚才被刘家的那个女的一吓,半晌脸上都没血色,还是回家好好安抚一下才行,毕竟就连她也觉得那人给她产生了些心里阴影。
走在路上,林茗顺便将许秀的头重新挽起来,也看到了头皮上被抓红的痕迹,心头一阵痛,也埋怨起了刘家那个女的道:
“以后你在外头看到那人离她远一点,下手没轻重,简直气人!”
许秀却缓过来笑道:
“没事的林娘,我都不痛了。”
林茗心头一叹,这就算不痛也得一天才能彻底消肿,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头上的伤口长得也慢,还容易发炎,心头更是愤恨起来。
回到沈家,嘱咐了许秀先别忙活其他,烧锅水清洗一下头发,免得有细菌感染到伤口了。
见许秀乖乖区灶房,林茗就拎着木桶去了后院晾衣裳的地方。
却见沈母正在后院摘菜,林茗就上前将方才在河边知道的事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