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却没想到林茗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自己说的哑口无言。
“既然她的胳膊完好无损,那方才你说我将她胳膊勒红了难道是你在说谎吗?”
张单顿时一愣,组织了一会语言才道:
“方才确实是红的,只不过现在好了而已。”
林茗却笑道:
“你说她胳膊方才是红的,是因为我勒的,那我还可以说她方才胳膊之所以红,是因为你在河边让她不停歇的浣洗衣裳洗红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现在胳膊已经好了,大家谁也不能证明自己说的就是对的。”
绕了一圈,林茗才做了声总结道:
“既然大家谁也不能证明现在已经无法证明的事,此事自然就成了无头公案,除非你愿意让在场其他人给我们作证……”
故意留了一个悬念,林茗的语气也稍微有了的变化,果然下一秒就听张单迅速反驳道:
“不用别人作证,其他人站的也远谁能看到什么?”
主要是张单也不确定,在场其他人会不会帮自己作证,如果帮林茗作证,那她岂不是惹了一身骚?
加上这件事还是林茗提起来的,张单自然也会下意识觉得这里头有套,当然不会同意让其他人掺合进来。
只不过张单越是如临大敌,反倒也侧面说明了许多事,起码原本就觉得张单可疑的这些妇人们,顿时信了一大半。
原来苛待刘家娃的不是别人不是林茗,反倒是刘家自己人。
而徐氏显然也看出了些门道,心中对张单有些不满,觉得张单看似聪明实则愚蠢,但却也没有话说,只能道:
“既然都是一场误会,现在解释清楚也就好了。”
林茗对徐氏的说话不置可否,倒是看向许秀头上散落的头发道:
“虽是误会一场,但我身为晚辈,也想斗胆请徐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