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林茗看了眼沈清,见他不同意但却没说原因,就问道:
“为啥?”
沈清却道:
“没有为什么。”
林茗心中暗道一声毛病,随后就看向沈母的意思。
那边沈母想了想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昨日那舒家的公子留在客栈原本好像想拜托他们什么事,后来因为赵家的缘故,才早早走了,若是能找到对方,和其谈个条件,也好过到时候在县关被拦住的好。
然而沈清见沈母竟然有意,便皱眉道:
“我有法子,不比去麻烦别人。”
林茗一听沈清有办法,顿时问道:
“你有办法刚才为什么不说?”
沈清却看了看她,那眼神好像在说,要是刚才在说,他怎么会知道她竟然有事就想着找人家帮忙那么蠢?
然而林茗却不服气,一副你有好法子你说啊的神情,于是沈清就道:
“那些人除了怕舒家,还怕一种人,那就是这次因为乞巧节在丰县还没走的外来人员。”
林茗一愣,这些人怎么了?
难道沈清有办法找到这些人为他作证?
沈清又看了她一眼,随后继续道:
“昨晚那二十多位拿走竹牌的人,今天势必会在这些外来人员离开之前,将竹牌卖出去,但他们回去之后就会发现,倘若没有沈家,这些竹牌的真假,他们说的算不了数,所以为了在这些人回程之前将竹牌的事宣扬出去买出去,他们势必会回来找沈家询问,或者让沈家帮忙作证。”
话音刚落,林茗顿时眼前一亮,她怎么没想到?
这可比请舒子朗作证要好的多了,毕竟请人家他们还不得欠个人情许个好处的?
但那些拿了竹牌的人就不一样了,帮他们作证属于双赢。
要是她没猜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