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夜,早上拿出来还是暖和的,穿起来顿时享受多了。
刘素梅见林茗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者问什么,心头松了口气。
二人洗漱好了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毕竟一会等大家起来收拾好了之后就要启辰回去了。
林茗专心的收拾东西,刘素梅面上却时不时出神,一看就是有心事。
等林茗将床上架子上的衣裳毯子叠好收起来,就看见刘素梅站在衣柜前出神的模样。
林茗从衣柜里拿出包行李的蓝布,一边将衣裳放进去一边问道:
“素梅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刘素梅神情一顿,却只是快速地说了声没什么,就继续收拾起了东西。
刘素梅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不像林茗大包小包的这两天也没怎么收拾,所以最后还是刘素梅帮着她一块收拾。
林茗还以为是赵家的事让刘素梅心不在焉,也就没多嘴问。
毕竟她昨天已经问了,可对方的回答显然不是她能轻易动摇的,她再多问,也只会将人家的伤疤揭出来,何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在沈家只是没到那个时候罢了,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哪一天也遇见不愿意提及的家事?
所以有些话就不用多问了,毕竟问了也不会改变什么,不如将些高兴的,将注意力转移。
“对了,昨天你没出去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昨天花灯会可热闹了,好些从外地来赶热闹的人,有些还带着面具,女子脸上都带着纱布,热闹地很。”
林茗给刘素梅描绘昨晚花灯会的空前盛况,随后却听刘素梅奇怪道:
“林茗你昨晚不是在摆摊吗?怎么会去参加花灯会的?”
这两天被林茗托来照顾刘素梅基本上把县里好玩的事都讲了个全,正逢七巧节,自然也漏不掉一年一度的花灯会。
所以刘素梅知道,花灯会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