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笔一顿,随后就继续一边写,一边回答:
“如何?你想学?”
被沈清一眼看穿了心中所想的林茗,有些不乐意道:
“废话少说,就说有没有吧?”
沈清见林茗脾性如此不耐烦,勾起唇角微微摇了摇头道:
“没有。”
林茗一愣,难道是古代没有现在那样的练字帖?
不对啊,之前她去千灯镇上的书肆买砚台和朱砂,做自己摊子的招牌牌匾时,好像偶然间瞄到有那种比一般宣纸还要薄,还要透的纸。
那难道不是用来给蒙学的学生练字用的吗?
那沈清是怎么学会的这些字?
沈父沈母的字和沈清一点都不像,肯定不是着二人教的吧?
不过之前沈子胥默写的时候,她倒是有看见过,沈子胥的字和沈父沈母的字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秀气但也不乏男儿的风骨,反正她瞧着是比她写得好。
秋白的字,有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但却也有着稚嫩和纯良,但是从颇有些一板一眼的字形还是能看出来,是出师沈父的。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沈清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你难道天生写出来的字就是这个模样?”
沈清将手中写完的字条放到一旁压在案板下晾干,随后看向了林茗,见林茗眼中有些明显的疑问和不信。
随后沈清又看向正在晾干的字。
林茗所想的问题,沈清自然也早就有所疑惑。
见沈清不回答自己就罢了,还一脸陷入沉思的模样,林茗顿时不解道:
“你怎么了?”
沈清眼中清明看向林茗,随后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在我幼年时曾经溺水,虽然被救下,可醒来之后却失去了所有记忆,就爹娘都不认得,也忘记了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