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竹牌不是要拿墨水些吗?要是给相公的墨水用完了,家里没得用就不好了不是?”
说完还拍了拍身上别的一袋子昨晚上写好的晒干的竹牌。
沈母想了想便笑道:
“那今日回去咱们给他买回去一些不就好了?”
林茗点点头,又好似无意中问道:
“娘,我没嫁过来之前,相公每日都在家研习功课吗?平时出门不出?”
沈母一愣,回答道:
“近几年是不曾出门了,但以前经常和他爹一同上王家私塾和其他学生一起学习功课,后来是他爹见没什么可教的了,便做主让清儿回家自己看书,然后就等今年的春闱直接考学。
哦对了之前清儿不还去帮秋白去私塾那边拿了回书吗?清儿的书都是挑好了让他爹去镇子上买的,已经不读私塾教的了。”
林茗点了点头,那这么一说,沈清平时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日里坐在书桌前,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住的。
要是林茗就坐不住,但她前世因为那个想当一名医生为林萱治病的目标,也这样慢慢熬下来了。
所以沈清又是为了什么,才甘于整日坐在书桌前几年如一日的呢?
摇摇头,沈清为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不过她现在算是知道了,沈清这人绝对有猫腻。
既然家里的饭菜和笔墨纸砚都是沈奎章去镇子上采买的,沈清就不可能是去买笔墨纸砚时从中贪污下来的钱。
而且既然沈清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整天也不出门,也不可能有花钱的机会,按照沈家之前经济情况,是不可能给不出门不需要花钱的沈清固定的零花钱的,而且沈清看样子也不像是会伸手要钱的人。
老实说,她头一次看到沈清,以及一开始看到沈清吃饭时候的情况,她甚至不能从沈清进食时的眼神当中看到一丝波动,其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