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天。
“你这小子娶了媳妇还不让着她些,这媳妇可是用来疼的。”
李茂才一边甩开膀子锯木头,一边想要笑话羞躁一下沈清,这后辈平日里没得喜怒哀乐的模样,看起来着实没什么烟火气。
沈清却依旧淡定,没有一丝促狭道:
“让她主动去磋磨竹牌,总比在这里当心磕碰到她要好。”
锯木头的凳子可不低,但人站着又不好扶所以只能半蹲着,别看沈清这一副闲适没有丝毫压力的模样,方才林茗脚都蹲酸了。
在加上虽然相信李叔的手艺准头,但那锋利宽厚的锯子一下隐没一下露头的场景,还是颇有些令人心惊胆战。
所以沈清为了不让自己多些不必要的烦忧,自然是觉得林茗还是去磋磨竹牌好地多。
李茂才听沈清这么一说,也非常同意,手下的动作停了停赞同道:
“是啊,我方才也怕伤着人,都没敢使力来着。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连自己媳妇也算计啊。”
沈清却一本正经道:
“这无关算计,只是清不想为娘子担心。”
李茂才哈哈一笑,对沈清竟然还露出了敬佩的神情,这才继续锯起了木头。
林茗在一旁正冥思苦想呢,突然发现身后那锯木头的声音停下了,随即一愣想到:
这么快就锯好了?
随后林茗疑惑地转回了头,却见二人面上带着让林茗有些疑惑地神情,继续锯起了木头。
见沈清还是那副但笑不语的模样,林茗无趣地正要转头,突然眼角撇到了一片黑色的布料。
随后林茗似有所感,转正了身子看向院子晾衣竹架上面挂着的衣服。
当看到微风吹起了衣摆略微飘动的情景时,林茗瞬间睁大了眼睛。
随后不可置信地重新看向沈清那边,她方才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