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盐和碱面呢。
甚至林茗还打起了这卤味生意的主意,毕竟这成本低,但别人觉得她成本高的生意实在是不多见。
不过这事林茗也只在试想阶段,现在还是先将栗子饼的生意做好再说。
等东西全部下了锅后,林茗给灶眼添了些柴火,想到沈家的柴火一直没见少过,又对着沈母问道:
“娘,家里的柴火都是谁打的啊?”
在和林秋白说话的沈母听见林茗这样问,回答道:
“家中的柴火都是清儿在山上打的。”
林茗添柴的动作一顿。
沈清?怎么可能?
她不是没想过是沈清打的柴,沈奎章和沈子胥都去了私塾,家中也只有沈清一个男丁。
可沈清那一副没几两肉肉的模样,林茗真的觉得,沈清和砍柴的樵夫没有半点共同点啊。
她之前还一直以为家里的柴都是和村里的打柴为生的樵夫买的呢!谁知道现在沈母却说这些柴火都是沈清打的,这可是让林茗一阵惊讶不已。
水是沈清早上起来挑的,连柴火也是沈清打的,那他早上得起多早?
怪不得她每天不管几点醒来,沈清都早就起来了。
而且这古代的读书人不是都不用干活的吗?每天从早看到晚的书,一身的书卷气,林茗实在没办法想象沈清砍柴时候的样子。
心中存疑,林茗磨蹭了许久才将柴火添完,想了想又从灶眼里拿出了一两根柴火,最后拍拍手站起了身。
走到沈母和林秋白跟前,听二人正在聊天,林秋白虽然还是有些拘谨,不过已经比刚来时候要好的多了,沈母问他答,见林茗来了,乖巧地喊了声姐。
林茗笑着摸了摸林秋白的头,说道:
“待会午饭之后,将我煎的药喝了,别因为苦不肯喝。”
林秋白皱了皱鼻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