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彻的双眸盯着在一旁端坐着的静贵妃,“但试问,谁会那么傻,收买别人非要用自己名下的宅院?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静贵妃不敢对上白陌染那双冷彻入骨的眼眸,为了掩饰心中的惧怕,便将手扶在额头上,佯装虚弱。
“父皇,此事还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玧儿不妨说说。”拓跋鈞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父皇可知道大皇兄所中何毒?”白陌染心中自然明了。
“为他诊断的御医说过,他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这种毒必须长期服用,不能间断,且必须提前一年下毒。”
静贵妃心中一愣,对着旁边的玉润使了一个眼神。
没想到拓跋玧如此快便找到了破绽,并且迅速扭转局势。将所有的矛头重新指向的玉柔。玉柔必然不能再留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如今肯定是嫁祸不成,反求自保。
只要玉柔这关键证人一死,那些陈年旧事也会随着她的死一起烟消云散。
“所以,这就说明,那个贱婢在撒谎!既然她一口咬定是六哥哥指使她,但六哥哥收买她的时间才短短四个月,而她对大哥哥下毒却是一年前就有预谋!”九公主指着玉柔骂道。
“贱婢,还不从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对大皇子下毒,又是谁指使你将这一切罪责嫁祸给六皇子!”皇后怒斥道。想起她的旭儿,一直被毒害,如今命悬一线,面色惨白,形如枯槁,她就心痛万分。
“没有人指使,一切都是六皇子收买奴婢做的。”玉柔丝毫不惧,反正自己今日就没想过能活着走出这个大殿。
“父皇,这些宅院,都是这几个月之内,不同的人从儿臣手中买走。儿臣已经找到一些证人,证明是当初是有人有目的性的购买儿臣名下的宅院。”白陌染俯首道。
“带上来。”
只见金玦领着几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