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开!走开!”一位女子害怕得嘶声烈吼。
这是月儿的声音!
金玦一刀劈开铁门,“哐当——”铁门倒在地上,拍起地上的灰尘。
一群男人正扑在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身上,而鲜红的嫁衣已然被撕碎得破烂不堪,众男人惊异地望着门口。
“月儿……”
金玦手起刀落,刚刚还淫笑不止的一群男人,皆被一剑封喉。
“阿玦……”婉月泪如玉珠,从眼角滚滚而落。
“对不起,月儿,阿玦没保护好你……”金玦脱下身上的红色外衣包裹在婉月的身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怀中的人软绵绵,金玦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全身颤抖不止,仿若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阿玦……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婉月颤抖着声音,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金玦,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会?”金玦抓住婉月的肩膀,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眼角,为她吻去晶莹透亮的泪珠,“月儿永远都是阿玦的月儿,月儿只能是阿玦的月儿……”
“阿玦……”婉月感动得热泪盈眶,是幸福的泪。
白陌染与辰逸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所幸,一切都只是有惊无险。
辰逸蹲下查看地上那群男人的尸体,发现端倪,捂住鼻子,“少爷,他们全都是残疾之人,而且全身恶臭,很像乞丐。”
小丫在大白的引领下,来到这个极为隐蔽的贱妓馆门口,这里是个底下室,光线变得异常微弱,一股子凉意扑面而来。
地上堆满了尸体,大多数一剑封喉,而就在不远处,有一道门,门被打开。
钻了进去,里面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巷道,巷道最深处是一片漆黑,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饿狼,黑暗尽头仿佛有一双凌冽无情的眼,冷冷盯着这巷道中每时每刻发生的凄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