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了颤。
她看向容修寒,容修寒也在看她。
可同一时间脑中闪过太多,皆是之前种种。
她收回了视线,没有作声。
“唐总,”时宗平开了口,敛去了激动,沉稳提醒,“我们时欢和厉总已经离婚,离婚的意思,以后男婚女嫁都和对方无关,明白吗?”
唐遇薄唇抿住。
时宗平继续:“退一步外说,假设今日我们时欢和厉总没有离婚,我们也非带走她不可。”
他的眼神锐利,唐遇哪里还不明白,时家肯定将之前的事调查清楚了。
果不其然。
“厉总在婚姻存续期间做了什么,和慕家那位慕暖关系不清不楚,伤了时欢的心,欺负她,让她难堪……这些,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
时宗平说得冷静,但越是冷静,越是传达出一个意思——
时家对厉憬衍失望,不会再让慕时欢受委屈,他们一定会带走慕时欢。
“至于她身体不适,”视线扫过慕时欢时又变得温柔怜惜,时宗平说,“我们时家会照顾好她,不叫她受一丝委屈。”
掷地有声的一句,堵住了唐遇所有的话。
他不会怀疑。
他听说过,时家如今由时宗平掌权,而时宗平最是护短的人。
时宗平对老厉印象已然如此,日后老厉……
下意识的,他再次看向了慕时欢。
慕时欢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但没有再和他对视。
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低低地说:“回来的时候,你要我看,我也看过陪过了,你不能再强人所难,我对他没有责任,没有义务,更……不需要他。他日后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
她始终没抬头。
“江城……和我再没有关系,剩下的事,我已经不想再知道,不想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