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当初初见时的爵士。
站了片刻,他走了进去。
池婳听到了脚步声,也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但她丝毫没有被影响到,依旧不停地跳着她的舞,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
男人起先还能欣赏,但几次之后,他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池婳。”上前,他扼住了她的手腕。
池婳被迫停下,撞入男人深暗的眼眸里。
“有事?”她一如既往冷淡地问。
没有挣扎,没有排斥,哪怕男人将她抱住,轻嗅她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
然而男人却是突然发狠似的,咬了她的脖颈。
身体骤然僵住,她抬脚就要……
男人长腿将她困住。
“池婳,宝贝儿,”男人吻她雪白修长脖颈,明明是亲昵的语气,却偏生夹杂着寒凉,“你的心是捂不热的吗?嗯?”
“我对你究竟如何,你感觉不到?”
他低声问着,仿佛受尽委屈,却又隐忍不发,只因怀中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舍不得。
可池婳听着,丝毫不为所动。
“你对我如何?”目视着前方,她格外平静地说,“在北城,我和苏颢的婚礼上,让我妹妹出现破坏,用苏家人的性命,甚至是才认识不久的慕时欢的命,逼我跟你走。”
“把我禁锢在这里,没有自由,偶尔施舍给我点宠爱,答应我的要求给我请舞蹈老师,同意让我跳舞,你是想告诉我,这就是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真心?”
“不觉得可笑吗?”
平静说完,身后再无话语。
池婳也不在意,情绪更不曾有任何的波动起伏。
她只是再说:“我累了,要洗澡睡了,今晚不想做,你自便。”
意思已经很清楚——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