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尖锐时而钝痛,难以形容。
连绵不绝,经久不消。
“我自己可以的。”她努力地说,吸了吸鼻子,跟着一手撑着墙试图站起来。
可是,腿上那股酸意太强烈了。
太难受。
她动不了。
差一点,她便身子前倾摔倒。
“太太!”徐姨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将她拽牢。
慕时欢鼻子顿时一酸。
“谢谢徐姨……”她小声地说。
徐姨听着,心里极不是滋味,尤其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脸,更加难受。
她忍不住叹气着急。
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小两口怎么又吵架了呢,再好的感情也架不住三天两头闹脾气冷战啊,不仅伤感情,最重要的是伤人心啊。
她想到刚刚她在楼下准备早餐,先生面色有些难看地吩咐她上楼来书房带太太回卧室,当时她还以为先生有急事要去公司来不及呢。
谁曾想看到的竟是太太穿着睡袍坐在地上?
又联想到先生的脸色……
徐姨实在放心不下,眉头皱着试图宽慰:“太太……呀!”
手指却是冷不丁碰到她裸露在外的一截肌肤。
好烫!
直到这时,徐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脸上的红晕似乎有些不正常,脸色一变,她急急摸上慕时欢的额头。
在发烧!
“太太,您发烧了!”她又急又担心,话脱口而出,“我扶您回卧室,然后这就告诉先生,让容医生来给您看看。”
她记得前段时间太太发烧几天,先生是带太太去容医生那看的。
突然,手被紧紧抓住。
“太太?”
慕时欢别过了脸,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妥协,小声但极力坚决地说:“不要告诉他,不许告诉他,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