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便是在那时就捕捉到了,然后在她去衣帽间时看到了那封昨晚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来得及收好的信。
睫毛扑闪,慕时欢对上他的视线。
“……你看到了?”她小声地问。
男人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显然,她问了句废话。
慕时欢无意识地咬了咬唇,脑中在同一时间想到了那封信的内容。
贺嘉焕告状说,昨天早上厉憬衍故意把他带去一个地方,当着他的面收拾了一个男人,手段毒辣,让人胆颤心惊,要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他还说,厉憬衍用军刀刺伤了那个男人,还挑断了他一只手的手筋,说那个男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直打哆嗦,惨的简直无法形容。
“他说的……”
“怕了么?”
她听到男人语气薄凉的问。
慕时欢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他。
男人脸廓线条坚毅,无端给人一种阴暗战栗的错觉,而那股阴暗仿佛是从他骨子里生出的。
有些陌生。
“不是害怕了,确定还要喜欢?”指腹抚上她的脸颊,厉憬衍神色沉暗地问。
而他的心底,仿佛有东西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