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七岁的钱浅和八岁的欧阳轩,坐在木屋的门槛上,头靠着头,在吃着饼干,认着字儿……
钱浅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打起瞌睡,最后,又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她醒来的时候,感觉一阵潮湿,而头顶上传来你一阵阵的颤动。
“小兔崽子,昨晚那个打我的小姑娘是谁?”
是欧阳择的吼叫声。
“今天,你不出去喝酒了?昨天他们赊你酒,今天,你去,也一定会再赊你的!”
这个声音冷淡中,带着稚嫩。
“喝酒?喝酒?你有钱吗?你有钱给老子喝酒吗?”欧阳择怒吼,“昨晚还把老子给捆绑起来!这是想死呐!”
“我死了,你吃饭没有人给你洗碗;你醉酒摔倒,没有人帮你扶……”
“砰”一声,似乎什么重重碎裂,然后——
“你想打死我,或者打残我之前,你都该想想,以后,没有人替你代劳,甚至帮你还酒钱!”
欧阳轩回的一直很冷静。
好吧!假如不顾着地窖里的钱浅,他还会更加的冷静。
欧阳轩很后悔。
他昨晚怎么就脑袋不清醒了呢?跟着钱浅一起睡着了呢?
好吧!昨晚他们喝完粥,吃了一些饼干,便开始摆饼干,玩数字,认字母……
后来,说着说着,便开始有倦意了。
最后,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
钱浅睡着了,他也睡着了。
不过,他醒来比钱浅早。
门外小院子里,欧阳择在叫的时候,他便立马惊醒了。
他瞧见那外面他父亲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地解绳索,便抱起还在沉睡的钱浅往里面跑。
嗯,原本,他想叫醒钱浅的,但是,瞧着她睡着沉……
再说,他也怕,等会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