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屁孩拉钩了,她就真的会再来,他也早点溜了。
司马越可记得,他口袋里可还是拽着这个小姑娘的两张两元大钞。
哟......司马越暗自叹一声。
“他太监之前有孩子?”余绮玉余怒未消。
钱浅在人群之外掩嘴。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司马迁是史学家!还是西汉的!”钱致远望见自家女儿在笑,便轻微地说了一声。
钱浅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写兰亭序的是羲之,和司马迁半毛关系都没有!
这孩子被带偏的……
“当然,他被汉武帝宫刑之前,可是子孙满堂的!”司马越继续忽悠。
“都子孙满堂了?”余绮玉疑惑了。
此时,余绮玉倒忘了,这司马迁和王羲之是两个不同的人。
回家的时候,她拿着一副对联和几张司马越帮写的作业,喜滋滋地去找爷爷和外公。
这爷爷还没有找到,就见到了她爸。
她爸伸手问她,拿什么?
她没有给,说是司马迁的真迹!
当时,余绮玉的爸爸就笑了。
“司马迁的真迹?”
“除了司马迁的真迹外,还有你女儿的大作!”
余绮玉把手中的对联拿到背后,把手中的作业交了出去。
因为余绮玉的字写着歪歪曲曲的,实在不好看。
司马越在比照余绮玉的比划的时候,给略略改正了一些。
所以,这作业写的还是很有“水平”的。
余绮玉的爸爸瞧了,大赞了一声,然后道:“这字是写的进步了!但是比司马迁……”
“当然比不过大书法家,但是呢,像不像他的孙子写的?”余绮玉扭捏一下,问。
“大书法家?”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