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再说了,这个小女孩说,书法家是司马迁……
这不正中他下怀吗?
这“爷爷”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于是,司马越便说,自己就是司马迁的孙子。
余绮玉也是个不爱读书的。
她爷爷奶奶说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认真听过。
所以,当司马越说,他是司马迁的孙子的时候,便信了!
当时,司马越又说,他爷爷是大书法家,这一字值千金的呢!
他呢,因为爷爷生病了,面店也不能开了,他没有法子,才过来卖字为生的!
余绮玉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就听着司马越说的可怜,再想着,那个在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推崇的书法家,现在都没有钱看病,便同情心起来了!
咳咳,主要是她想到,中午的作业都没有完成,便想着,这拿着书法家的孙子的字迹回去,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大约也就高兴的忘了她的作业的事儿了。
于是,余绮玉便上前讨要笔迹了。
司马越出价一块。
余绮玉把手中的一张两元递了过去。
司马越便道:“对联对联,不成对,就不是联!一张联一块钱,一幅对联两块钱!”
“你刚才不是说,这一副对联一块钱吗?”余绮玉捏着手中拿的钞票,有些不舍了。
“你知道我爷爷的真迹可以值多少钱吗?”司马越瞧着余绮玉不舍的模样,便问。
“听说……听说都好几十万,上千万什么的!”余绮玉掰着手指道。
好吧!她听爷爷说过,这写《兰亭序》的大书法家,一副真迹都值好多钱的。
嗯,这是有钱人!
在这样的年代,居然知道几十万,上千万……
司马越现在是还没有想到眼前这位是后来,他们两家要指婚的余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