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爬了,这就是一个屈辱!
“当你立下赌约的时候,就应该估算了后果!”钱浅淡淡地道,“再说了,你不爬,大约你家的主子也不答应!”
“我家主子?”欧阳冰巧气结。
“就是你家主子!”余绮玉叉腰,“那个司马初露难道不是你家的主子?”
欧阳冰巧突然就有想哭的感觉。
好吧!她哭不出来!
她朝着那头看去……
那一头司马初露的身影还在哪儿……
昨晚半夜,司马初露说,今个儿,你不爬也得给我爬!
“为什么?我都是为了你!”
当欧阳冰巧哭着这样说的时候,司马初露说,“冰巧姐,什么叫都是为了我?不是你泼人家的汤水,不是你跟人家打的赌?“
那冷冷的表情,让欧阳冰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寒。
假如,她也就讥嘲她无能也就罢了!
然而,司马初露还说:“明儿,你给我去校园爬一圈!”
“为什么啊?”欧阳冰巧记得,当时,自己很激动。
司马初露说,钱浅是谁啊?那是她堂姐!
“你得罪了我堂姐?你还过来问我为什么?”
钱浅是她堂姐?她以前不都是妒忌这个堂姐的吗?不都是恨死这个堂姐的吗?
现在居然过来谴责她,说,打狗看主人!你这是得罪我堂姐!
打狗看主人?!
她欧阳冰巧不就是她司马初露的狗吗?
她指哪儿,她打哪儿吗?
那一天,她也不就是看到她衣裳被汤水溅到不高兴吗?
欧阳冰巧有无数的委屈和难过。
但是,这些都化不过一句话:“你这两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结,想拿工资,给我爬完校园,学狗叫两声!钱浅满意了,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