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动作还是坐姿,皆如出一辙。
小公子不爱笑,这一点和公子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小公子没吃过公子的苦,少了那一份凝重与沉默。
“你想试一试那孩子?”傅九卿说。
傅子宁垂着眉眼,“爹……”
“所以刚才在院子里,你什么都不说,是怕那孩子心里有芥蒂,到时候真的对音儿做出什么事情来,是吗?”傅九卿是谁,朝堂江山社稷,尚且运筹帷幄,捏于鼓掌之中,何况小孩子的心思。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带儿子来这僻静地方谈话!
“嗯!”傅子宁终于承认了。
傅九卿叹口气,“你可想过,有些东西不可强求?”
傅子宁抬头望他,“爹?”
“他是从何处来,带有何种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方式!”傅九卿望着远方的天际,“在你们出生之前,我与你母亲遇见了最难过的坎,很可能血光相见,熬不过去便会死!”
傅子宁愕然。
“不管多高高在上,不管你何等荣光,是人就免不得一死。”傅九卿侧过脸看他,“可是心不能改,什么叫初衷知道吗?”
傅子宁点头,这点,他懂。
“彼时有个机会,让你母亲带着你们安全离开,但前提是,我得放手,得跟别的女子假凤虚凰一番,做戏伤害你母亲!”傅九卿说。
傅子宁愕然,“爹?”
“你若是我,会怎么做?”傅九卿问,“真的为了她好,所以伤害她,逼迫她离开?嗯?”
傅子宁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见状,傅九卿叹了口气,“我没答应!”
“为什么?”傅子宁不解,“爹就不怕母亲受到伤害吗?”
傅九卿目色幽沉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外人给予的伤害,疼不至心,唯有至亲至爱,伤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