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摄政王,只有公子!”
“公子?”清泉苦笑,“何苦分得这般清楚?”
君山摇头,“这不是分清楚不分清楚的问题,而是有些东西,既然消失了就不该重现,北澜的摄政王不该出现在大周,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嗯!”清泉颔首,“明白!”
今日下着雪,纷纷扬扬的大雪,打在屋瓦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敲在窗户上,与屋内的哔啵的炭火,相互呼应,愈显得室内寂静得可怕。
室内,茶香四溢。
傅九卿本就话不多,岁寒不开口,更显得无话可说。
“七哥!”岁寒抿唇,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隔多年,终究只剩下一句,“大家都好吗?”
傅九卿还不知道他?
想问的不是大家,而是她。
打开桌案上的食盒,熟悉的荷花酥呈现在岁寒的眼前,傅九卿往他跟前推了一把,“尝尝看,可能滋味……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样子。”
岁寒愣怔,这么多年过去了,熟悉的东西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轻轻捏一块在手里,是记忆中的样子,没错了。
塞进嘴里,轻轻要一口,岁寒僵在了原地,半晌都没有动弹。香甜的滋味在嘴里融化开了,心里翻涌着淡淡的苦涩,“亏得七哥和七嫂还惦记着,知道我爱吃荷花酥。”
瞧着他这般神色,傅九卿便知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真真一点都没变。
父亲那样的性子,还有大皇子和八皇子那般如此,任谁都会觉得,北澜皇室没什么好苗子,谁知道……偏偏出了这两根痴情种。
一个是傅九卿,一个是眼前的北澜主君。
“这次不是和亲吧?”傅九卿道。
岁寒小心的掰着荷花酥,仿佛是有些舍不得,轻轻的塞进嘴里,何其谨慎而细致,“自然不是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