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像是被善待过吗?”
“不像!”小童摇头。
裴春秋点了一下头,“所以啊,官宦人家,有权有势,要你死就是一句话的事,跟你是否有功没有半点关系。她能活下来,真的是不容易!”
“师父,她这般好功夫,为什么不走呢?”小童问。
卖身契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孤身一人,孑然一身,生死都只有这条命罢了!
“可能这燕王府内,有她想要为之留下来的人,留下来的理由。”裴春秋取了绷带过来,“别说了,快点帮忙!”
小童颔首,当即动手。
足足三日,靳月一直昏睡不醒,身上的伤、疲累,让她睁不开眼睛,这大概是她有史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三天。
什么都不想,只管闭着眼安睡。
月照和花绪翻墙进来瞧过一回,见着自家大人睡得好好的,便也没敢做什么,探了探靳月的额头,悄然离开的燕王府。
第三日,程南带着宋宴的令牌,说是要将她们这帮人收编入燕王府,若不是担心靳月独自在府内会吃亏,月照她们根本不会答应这种所谓的“招安”之行。
对于靳月独闯山庙,一人独挑众匪盗之行,齐韵儿这心里隐约有些不是滋味,闷闷的,仿佛不是太舒服。
“是因为燕王妃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所以您这心里不舒服?”司云今日入宫,照例汇报京都城内的消息。
阿鸾奔赴边关的这些年,京都城内安稳至极,仿佛那些南玥细作,真的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饶是如此,齐韵儿和司云还是不放心,阿鸾留下了干干净净的京都城,绝对不能再被南玥的细作沾染。
“不是!”齐韵儿摇头,“这隋善舞是生是死,哀家根本不想关心,她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哀家为之悬心?哀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反正怪怪的,好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