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慕容安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寻思着,应该是耶律父子或者呼延赤,不许她再出战。 风沙刮在脸上,真疼!
望,也望不到她啊!
好在,靳月这边没什么事,对慕容安而言,也算宽了心,他的妹妹在北澜诞下孩子,龙凤双生,母子平安!
月子里,靳月被照顾得极好,事无巨细,傅九卿能做的都尽量自己去做,连霜枝和明珠也不让插手,哪怕是帮着靳月擦身,亦不愿假手于人。
他将靳月精心的养着,生怕又一丝一毫的闪失。
“你这是心有余悸?”靳丰年问。
傅九卿正捋着袖子,在水盆里洗手,靳月吃了药躺着歇息,他才得空能稍作休息,伺候月子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极是辛苦,但是他乐在其中,心甘情愿。
“没有男人,会伺候女人坐月子的,底下这么多奴婢,霜枝和明珠也都在,平素伺候她惯了,你大可不用事必躬亲。”靳丰年心里是暖的。
靳月得傅九卿如此照顾,后半生必定是安稳无虞,他老怀安慰。
“老嬷嬷说,月子里若是心情不悦,或者没照顾好,出了月子亦会影响她的身子康健,我还指着与她长长久久,自然不愿假手他人。”他说得极为认真。
声音很轻,却带着执着。
自己的下半生,还是靠自己守着为好,谁来伺候,他都不放心。
临了,傅九卿稍作停顿,“横竖她此生,也就这么一次月子。”
靳丰年微微一怔,轻轻点了下头。
一个月,那么短。
一辈子,那么长。
孰轻孰重,立见分晓。
“公子!”
刚走出房门,傅九卿便瞧见回廊尽处,急急忙忙跑来的君山,慢条斯理的放下袖口,神色淡然的问了句,“何事?”
“丞相死在了东启。”君山呼吸微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