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小子可有出息了!”靳丰年说,“你们这皇帝,一门心思护着这母子两个,说明这小子在皇帝心里分量不轻,委实不容易!”
君山赫然望着靳丰年,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看我作甚?”靳丰年翻个白眼,“这是慕容安教的,以退为进,瞧着是苛待,实则是保护。这不就跟你家公子,骗我家闺女嫁给他,是一个套路嘛?”
君山哑然。
主君岂能同公子相提并论?
主君妻妾成群,公子却只要一人。
“对了,怎么没瞧见裴大夫?”君山问。
靳丰年轻嗤,“险些折了我闺女,自然是要受罚的,我在这里待着,得伺候我闺女满月,直到她身子无恙才行。那么他呢……不能白吃白喝的,得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滚去军营当军医!”
君山:“……”
真真是……相爱相杀的师兄弟!
“靳大夫,边关现在如何?”君山问。
提起这个,靳丰年便觉得有些头疼,“怎么说呢?不太好,一直冲突不断,这两个月可能要有大规模的交战,到时候上了战场,还不定、不定是怎么闹腾呢!”
沙场之上再见面,不知会是谁先红了眼?
隔尘沙,两相望。
兵戎见,生死敌。
慕容安坐在马背上,穿着她最熟悉的、悄悄摸过无数次的战袍,目不转瞬的瞧着对面阵前的身影,若是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能隔着漫天尘沙,一眼就认出某个女子。
可是现在,他做到了。
一眼,只一眼,就认出了耶律桐。
唇角微微扬起,慕容安紧了紧手中的马缰,低声呢喃了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