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清泉急得团团转,一张脸青白交加。
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还好,还好!”裴春秋从药箱里取出了银针和一个小瓷瓶,“是中了迷、药,分量有些沉,若是任由其睡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孩子年纪小,有些药物很是伤身。
对成年人无恙的东西,对孩子未必无恙,保不齐……会致命! 瓷瓶打开,凑在岁寒鼻尖轻轻晃过,小家伙旋即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了反应。
银针徐徐刺入,疼痛骤然袭来。
“啊!”岁寒猛地坐起身来,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半抬着手,瞧着扎在手背上的,银晃晃的银针,“好疼!好疼!”
竟然趁他睡着,用银针扎他?
太可恶了!
“清泉!”岁寒疼得满心委屈,愤怒中带了委屈,“你敢拿针扎我!”
清泉又喜又冤枉,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清泉不敢!” “好了,没事了!”裴春秋将银针拔了,手脚麻利的收针回包,继而收拾好药箱,“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格里一直在边上看着,默不作声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眼见着裴春秋要走,当即上前一步,“裴大夫,可知小九这是……中了什么药?”
“对了,那杯茶!”清泉忙道。
格里叹口气,“亭子里早找不到那杯茶,大概是你抱着小九离开之后,就有人清理干净了。” “裴大夫!”清泉忙将湿帕子取出,“当时想着留证据,所以我将茶水倒了点在帕子上,您看这……这是否能派上用场?”
裴春秋放下药箱,接过帕子。
湿漉漉的帕子,拧出点水来,完全没有问题。
“怎么样?”格里忙问。
裴春秋看了一眼岁寒,又瞧了瞧格里,目光略显幽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