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不以为意,“黑土城,慕容天涯志在必得!”
君山抿唇,“就不怕公子您……到时候反悔,西梁什么都得不到?” “慕容天涯就算不与我合作,她也有的是法子,拿到黑土城,所以……慕容天涯不惧威胁。”傅九卿抬步离开,“倒是个有趣之人!”
有趣?
君山可不这么认为,慕容天涯的城府如此之深,若是哪日被其算计,还不定要出什么事?!
来时悄无声息,去时亦是如此。
许是路上策马太累,傅九卿回去之后便病倒了。
君山未敢往石城传信,怕惊动了靳月……少夫人怀着身孕,万一放心不下公子,长途跋涉来此,公子还不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这种事,想想就算了。
帐外,心腹行礼。
“如何?”君山问。
心腹点头,“公子离开的这阵,咱们的人已经出发了,相信这两日就会有消息带回来。”
“一有消息,立刻来报!”君山回望着紧闭的帐门,“还有,不要轻举妄动,莫要打草惊蛇。”
“是!”
这件事是大事,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祈白山的上面,到底有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晓得那高山上常年积雪覆盖,白雪皑皑,经年不化,传言山上有雪人,所以很少有人上去。
冰天雪地,连个活物都见不着几只,要什么没什么的,寻常百姓谁还会往山上凑?!
除非,不要命了。
谁曾想,在这冰天雪地里藏着一个寒冰洞,洞内幽寒至极,内里因着冰雪反光,透着森森的冷亮,更让人看一眼就遍体生寒的,是置于厚厚的冰层之后,那个站着一动不动的人。
这人立在那里,已不知道多少个年头。
肤色如鲜,容色绝尘,一袭白衣如山巅的雪莲绽放,圣洁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