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过一人。”
语罢,上前行礼。
“少、将、军先把内外查一遍,务必要查出来,背后是谁在动手?小九才几岁,竟然惹得这般肆无忌惮,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该死!”莫桑愤愤不平。
拓跋允行礼,“是!”
大批的侍卫,挨个房间的搜寻北寺,恨不能连老鼠洞也不放过。
格里携着褚怀越是后来才赶到的,但谁也没见着岁寒,拓跋熹微独当一面,以九皇子惊吓需要安静为名,挡去了所有的麻烦。
隔着门缝,岁寒趴在门后,眉心微微凝着,“清泉,你说……会是谁呢?”
清泉有些纳闷,“主子以前不是对八皇府深信不疑吗?为何现在听着,好像也不太相信八皇子了?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拓跋姐姐说,小心八皇子,其实我不太相信的,八哥救过我,还为我受过伤,我这心里总觉得谁都会害我,八哥肯定不会。”岁寒一屁股坐在门后,冰冰凉凉的地板,沁入肌肤,冻得他止不住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清泉挠挠头,“那现在呢?”
“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忽然间有些不敢肯定了。”岁寒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明亮,“都知道,我尚未成年,父皇近来身子不大好,若是真的有个万一,我是没资格继承皇位的。”
清泉点头,这道理他一直都知道,尤其是主君身子不大好之后,合宫都明白,主君是等不到九皇子成年的,饶是敦贵妃得宠至深。
“即便如此,我还是成了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非杀我不可。”岁寒觉得很是心寒,连骨头缝里都叫嚣着凉薄,“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主君,更没想过要与他们争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杀我?”
说到最后,岁寒眼睛一眨,瞬时泪如雨下。
清泉手足无措,满满都是心疼之色,敦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