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了太后的声音。
“这丫头,一去北澜这么久,是不是真的忙得连写空余的时间都没有?”太后叹口气,瞧着手里的荷花酥,“真是没良心,不知道哀家这儿正眼巴巴的苦等着?”
听得这话,海晟低声问道,“皇上,您还要将这东西交给太后看吗?”
“太后……”宋玄青苦笑,“朕的母后是什么脾气,朕心知肚明!”
太后是这样不辨是非之人吗?
若然是,也不会有他宋玄青的今日。
能居高位却不自持功高,不夺权霸道,不问朝政,有几人能做到?昔日吕雉,后有窦氏,哪个不是趁机而上?顺势而下的,委实没几个。
进了门,宋玄青将东西往太后面前一放,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捻起桌案上的荷花酥便往嘴里塞。
太后是谁?
眼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儿子,那点性子,她还摸不透吗?
芳泽行了礼,并一旁的海晟退到了边上。
“这是上赶着,到哀家这儿送热闹呢?”太后面不改色的打开折子。
芳泽心头一惊,换做往常,太后对这些东西是能不看则不看,又或者,免不得多问两句,可现在太后连问都不问,显然是知道这折子里有什么。
“哀家就知道,早晚得出这篓子!”太后兴致缺缺的将折子搁下,“打从靳月离开大周,同哀家说那些话,再三叮嘱,反复强调,哀家便知道,这里头……有猫腻!”
宋玄青眉心一皱,“母后猜到了?母后没提过。”
“女人家的秘密,同你一个大老爷们说什么?”太后瞧着皇帝手中的荷花酥,委实有些感慨,“哀家早就猜到了这丫头的心思,不过没说破而已。”
宋玄青回过味儿来,“其实母后也是想知道,到底会有什么人在后头捣鬼吧?”
“哀家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