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我不想遗憾更不想后悔,父皇总不希望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在不久的将来,悉数落在儿臣身上吧?”
话音刚落,室内便只剩下北澜主君的疾呼,“卿儿!”
巫医被传召进宫,大批的侍卫包围了书房的偏殿,内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靳月得到消息的时候,便已经猜到是傅九卿的旧疾犯了,之所以要陪着他进宫,不就是担心这事吗?待她匆匆赶到书房外,却被侍卫们拦下。
“闪开!”靳月冷喝,目光陡戾。
别的她都可以忍,唯有傅九卿的事情,她不会忍也不能忍。
主君的亲随,原是在宫宴上见过靳月的,之前瞧着她低眉顺目,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觉得这是个好欺负的软包子,可如今却被靳月的眼神震了一下,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半步。
靳月跨步进门,哪儿人多,她家相公应该就在哪儿。
“七皇妃!”主君内侍——萧朴,拦住了靳月的去路,“主君有命,任何人不得闯入。”
明珠紧了紧手中的剑,若真当谈不拢,怕是要硬闯了。
“里头怎么样?”靳月问。
萧朴摇头,“巫医在。”
靳月不想动手,至少不想在宫里动手,但若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客气。千山万水都只为了傅九卿,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让开!”靳月周身寒戾,目光如刃。
饶是萧朴见惯了那些骁勇武将,亦愣怔了片刻,虽然北澜不乏习武的女子,但很少能有女子似这般一身威慑,只一记眼神便叫人心里发虚。
萧朴下意识的想让开,可转念又犹豫了,偏殿内……
“七皇妃,您还是别进去了!”萧朴低声说,“拓跋姑娘在里面。”
听听,这叫什么话?
正妻在门口进不去,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