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待傅正柏离开之后,赵福慧心惊肉跳的捏着掌心里的帕子,脊背阵阵发凉,她倒是想进去,可管家特别吩咐了底下人,说是谁敢放二房的人进去,谁就滚出傅家。
到底都是养家糊口的人,谁也不想丢了这饭碗,自然是不会放二房的人进去,尤其是赵福慧……傅家二公子的事情,整个傅家的奴才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着,若二公子不再是二公子,那么二少夫人也就不再是二少夫人。
李芝兰断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她并不想插手,是不是傅家的儿子儿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嫁到傅家这么多年,从始至终都像极了外人,唯有在靳月那里,才找到一星半点的亲情。
“靳月!”李芝兰等在后院。
“三嫂,你找我?”靳月抬步走进亭子。
回来之前,靳月去了一趟医馆看花绪,躺在病床上的花绪依旧没有好转,但也没有恶化,靳丰年说,这算是个好消息。
“二哥去找你麻烦了?”李芝兰叹口气。
靳月愣怔,“三哥是不是也找你麻烦了?”
“他不敢,外头的人都在说二哥不是爹亲生的儿子,我家这个便怂得厉害,恨不能躲起来,免得惹火烧身。”李芝兰面色微白,“我是担心你!”
靳月摇头,“二哥掀不起大浪来,我不怕他!”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芝兰牵着她坐下,“二嫂去找我婆婆了,不过她护院不放她进去,她也没法子,但是……”
环顾四周,李芝兰唇线紧抿。
“明珠、霜枝,你们和玲珑看着点,别让人靠近!”靳月吩咐。
霜枝和明珠,与玲珑交换了眼神,当即守住了路口。
“我偷偷的看到二嫂拿了一个盒子出去,那盒子我知道,是二嫂的嫁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了,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