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血肉模糊,若她还有半分心思,大概会有所动容吧?
“可能是苦肉计!”漠苍背着药箱,跟在靳月身后,“你要小心,千万不能……”
嗤……
靳月皱了皱眉,压着嗓门问,“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没出息?好马还知道不吃回头草,我在你们眼里,连一匹马都不如?”
“那倒不是!你好歹也是比得上一匹汗血宝马的。”漠苍嘀咕,“这不是得提前给你扎一针,预防一下吗?反正我不想让宋宴当我妹夫。”
靳月翻个白眼,“我不介意你牺牲色相,去睡了他!”
漠苍一愣。
他?
谁?
宋宴?
不敢不敢,咱还小,可不敢做出这般牺牲。
听得进门的动静,宋宴抬了眼皮子,模糊的视线里,那影影绰绰的人越走越近,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谁知,那人就在床边看了一眼,掉头就坐在了桌案边上,极是闲适的顾自倒了杯水,就好似进了自己家门一般,全然不认生。
饶是跟着进门的燕王妃也愣怔了片刻,一时间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定定的站在原地。
“少夫人,花生!”霜枝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动作麻利的抓了一把花生递到靳月跟前,“还是您最爱吃的那家买的。”
宋宴:“??”
程南:“??”
这到底,是来瞧病的,还是来瞧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