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燕王妃终是仔细的。
子嗣问题,不可大意。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师父,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帮着顾侧妃呢?”回去的路上,小童极不情愿的开口,“她此前诸番为难您,您还帮她?”
裴春秋的心情倒是极好的,“你小子懂个屁!现在她完蛋了,这燕王府里的戏还怎么唱下去?三个女人一台戏,缺一不可。如今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不明白!”小童挠挠头。
裴春秋顿住脚步,立身暗处,“外敌来袭,同仇敌忾;内有纷争,必受其害!”
真真是不费,一兵一卒啊!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利器。
对于师父的教诲,小童自然是不能领悟,什么同仇敌忾?在他看来,就是一帮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自己给自己添堵找罪受,好好的吃喝玩乐不就得了?非得弄得这么血淋淋。
燕王妃下了令,宋岚饶是抓狂也没有法子。
站在镜子面前,瞧着沐浴之后的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宋岚面色黑沉,俄而又笑了,笑得满脸是泪,曾经的优越感,如今连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靳月!”宋岚疯似的砸了镜子。
星空下。
靳月狠狠打了两个喷嚏,不由的拢了拢披肩,“哪个混账东西在背后骂我?”
“定是着凉了!”霜枝忙道,“外头风大,少夫人还是进屋吧!”
靳月点头,这两日她睡不着,大牢里太安静,什么消息都没有,宋宴派人在外头瞎转悠,扰得她心烦意乱,烦躁得跳脚。
“少夫人!”老管家躬身行礼。
霜枝去沏茶,明珠去添炭火。
“是牢里有消息了吗?”靳月忙问,“宋宴包围了大牢,我也进不去……不知道他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