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多数是假死然后改名换姓,藏得严严实实,再不会出现在故地。
“那你现在看这些名单,又有什么用呢?”靳月不解。
傅九卿瞥她一眼,不语。
靳月皱眉,什么意思?
“我是虚心求教!”靳月撇撇嘴,“真的真的!”
傅九卿还是没吭声,顾自盯着书页。
好在室内无人,靳月猫着腰瞧了一眼书架,隔着众多书架,所以那头的主簿看不到这儿的场景,简而言之,这里发生的事,不会有人瞧见。
踮起脚尖,靳月快速在傅九卿脸上啄了一下,“虚心求教。”
“还疼吗?”他问。
靳月仲怔,腰间颓然一紧,已被他单手拦腰,圈在了怀里。
傅九卿弯腰,唇瓣轻轻贴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音色磁柔的轻问,“腰,还疼吗?”
“还、还好!”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耳根子微微发烫,“快点放手,万一那人过来怎么办?”
“谁开的头?”他问。
靳月忿忿,分明是他示意的。
“记住名单上的人,以后有用处。”傅九卿勾起唇角,趁着她别开头去看书架,担心主簿会听到动静过来之时,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啃了一口。
一阵酥麻瞬时漫至四肢百骸,靳月险些站不稳,回过神来连呼吸都变了。
傅九卿恰时放开她,不明不暗的室内,有难以言明的情绪在翻涌。
“那、那我帮你!”她抿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他削薄的唇,勾起浅淡的笑意,“好!”
…………
从房内出来,已经是晌午过后,冬日里的日照原就短,这会天已经暗了下来。
知府大人早早的在外头候着,见着靳月出来,忙不迭笑脸相迎,“公主。”
靳月笑道,“知府大人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