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几乎可以用光宗耀祖来形容。小门小户家的女子,得夜侯救命之恩,委身给夜侯夫人当了奴婢,好在她足够隐忍,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如今的位置。
“娘?”顾若离皱眉。
丁芙蓉缓步走到门前站着,瞧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咱们女人,总得给自己找个好靠山,寻一条好退路。心不狠,站不稳,前提是你得有这本事!”
光狠是没用的,还得有脑子。
顾若离点头,“娘,我在家里住两日。”
“你迟早是要回燕王府的,正妃之位,早晚也是你的。”丁芙蓉转头看她,“离儿,你忍了两年,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可是靳月……”顾若离抿唇,“她现在是太后亲封的元禾公主。”
丁芙蓉笑了,“傻孩子,只要她不是当年的靳月,那就只能是傅家的儿媳妇,不可能再当燕王府的小王妃。与其迫使她承认,倒不如让她彻底忘了,男人……得不到的总惦记,得到的又不会真的去珍惜。今日有靳月,明日兴许还有阿猫阿狗爬上小王爷的床榻。”
闻言,顾若离眸色暗淡。
“与其用美色,倒不如用点别的。美人弹指老,容颜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丁芙蓉轻哼,“顾白衣的母亲,那是何等绝色,顾殷不还是娶了我?”
顾若离捏紧手里的帕子,指尖泛着瘆人的青白,“娘,那我该如何是好?”
“把事儿办得妥妥的,与其成为窗台上美丽的花瓶,不如做个不可或缺的燕王府一部分。”丁芙蓉软声教导,“娘这些年怎么对顾白衣的,你都亲眼看到了,我为什么对她比对你好,你还不明白吗?人都有软肋,找到它,扎下去,就行了!”
顾若离扬唇浅笑,“女儿明白!对了娘,爹一直没回来吗?”
“我知道他在京都城,我没让人去找。”提起顾殷的时候,丁芙蓉的面上有了些许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