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良人,祸害良多,不妥!”
靳月噗嗤笑出声来,旋而捂着脖子吃痛的皱眉,“爹,我是傅九卿的妻子,跟宋宴有什么关系?他虽然是小王爷,可如今我也是公主了,稀罕他作甚?”
“爹是认真的!”靳丰年就怕她覆辙重蹈。
靳月点点头,“我应你,就算天塌地陷,我都不会跟他在一起。”
历经此劫,她恨不能一脚将宋宴踹到天边去,半点关系都别扯上。
“爹!”靳月深吸一口气,“你真的是我爹吗?”
“不就是幼时将你弄丢了吗?怎么,一觉睡醒,爹都不认了?”靳丰年面露愠怒,“没心肝的东西,白养你了?白救你了?”
靳月当即拽住了靳丰年的袖子,眨着眼瞧他,满脸委屈,“爹呀,人家就说说而已,你一个当大夫的,心眼比针鼻儿还小,还跟重伤刚醒的女儿计较……”
得,重伤!
“得得得,一次问个够。”靳丰年拿她没办法,他还不知道这丫头的小九九吗?想不起来没关系,问清楚也是好的。
“爹,我是不是中毒了?”
“……”
靳丰年沉默了半晌。
“我的血是黑的,您骗不了我。”靳月歪着头看他,“毒哪儿来的?我的腹痛之症,是因为毒发,您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傅九卿也知道这些,他……来过了吧?”
靳丰年唇角抽动,“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我先答哪个?”
“那您就先回答我,傅九卿呢?”她声音细弱,耳根子有些泛红。
平素她有点风吹草动,傅九卿都是第一时间赶到,这次她伤成这样,霜枝和明珠都守着不敢走,傅九卿没道理不来看她,除非他也出事了。
靳丰年是诧异的,盯着她许久。
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你是希望爹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