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吧?毕竟她此前绑了他那么久。
靳月笑得凉凉的,“那你要不要即兴来一段莺歌燕舞?”
“呸!”漠苍翻个白眼,“我说真的,你身上的毒,我都未必能解,估摸着只有我师父可以,太难了!”
靳月晃着秋千不理他。
“真不想?”漠苍笑问,“机会就一次,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帮……哎哎哎……”
话音未落,明珠抬腿就踹在漠苍的腿肘,对着他的后脑啥就是三巴掌。
“哎呦,三个响头哦!”靳月捂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真乖!”
漠苍的脸瞬时黑得能滴出墨来,愤然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跑开,那股子羞恼模样,惹得明珠都止不住笑出声来。
回廊尽处,傅九卿隐于暗处,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敛了眸中幽冷。
“公子,这漠苍怕是有些本事的,他在南玥是跟着大巫医的。”君山欲言又止,“只不过,他未必会吐出来,饶是少夫人真诚相待,这漠苍……”
傅九卿不说话,缓步行过长廊。
光影摇动,长睫微垂。
有暗影落下,“公子,南王派人来传讯,说是请您过去一趟,出事了!”
“知道了!”傅九卿面色微沉,抬步就走。
“公子,要跟少夫人打声招呼吗?”君山边走边问。
傅九卿脚步一顿,侧脸瞧着回廊尽处,风吹过耳鬓间,依稀能听到她们几个的笑声。敛襟,正色,眸染霜华,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不用!”
夜里,傅九卿没有回来。
靳月倒是乐得自在,“五”的惩罚还没开始,她这算是先逃过一劫。
第二天一早,霜枝兴冲冲的跑进来,笑得合不拢嘴。
靳月懒洋洋的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面上褪得七七八八的红疹子,不用问都知道霜枝想说什么,“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