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曲着一条腿,单腿站立,吊儿郎当的靠在廊柱处,美滋滋的啃着果子,“爹,那是不是你生在外面的野儿子?”
“什么?”靳丰年拎起边上的柴片,“你再说一遍!”
惊得靳月当即窜到了栏杆上,攀着栏杆直撇嘴,“爹爹爹,有话好说!”
“要不要好好说话?”靳丰年冷声问。
靳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
“下来!”靳丰年咬着后槽牙。
靳月从栏杆上爬下来,鼓了鼓腮帮子,默默的用果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这么生气,还不是恼羞成怒?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靳丰年插着腰,“你是我闺女,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我一摸一个准。我可告诉你,我靳丰年这辈子就你这么一闺女!听明白没有?”
靳月连连点头,咬一口果子,“听明白了!”
俄而又小声的问,“可是爹,为什么人家连你的黑痣都知道?还知道得那么清楚,就在脊梁骨……哎哎哎,爹爹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哎,别打……”
靳月鞋都掉了一只,被靳丰年追得窜上了树。
“你下来!”
“我不,下来会被你打死的!”
“你下来,我保证不打你!”
“大夫的舌头阎王爷的嘴,我信你才有鬼!” 靳丰年气得直哆嗦,站在树下仰头望着那光着一只脚的死丫头,“天底下那么多人,难道就我一个人背上有黑痣吗?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靳月喘口气,还好当初在靳家庄,爬树惯了,要不然真的要被爹打死了。
“那你脱了鞋子让我看看,要是你脚底没有胎记,我就再也不提了。”靳月哽咽两声,一副泫然欲泣的凄惨模样,“我这么较真还不是为了我那苦命的娘,年轻轻的给你生了两个闺女,那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