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擦在靳月的身上。
“没有啊!”靳月有些吃痛,眉心皱得紧紧的,“就是睡觉前,你帮我擦了一回而已。”
霜枝心下了然,“少夫人若是觉得奴婢手重了,千万别忍着,奴婢可以再轻点。”
“没事,淤青不揉不散。”靳月喘口气,额角微微渗着薄汗。
待擦了药,穿好衣服,靳月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不过,傅九卿似乎没留下来吃饭,听底下人说,公子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吃过饭之后,靳月便在院子里待着,这两日不打算出门了,身上带伤,万一上街的时候被人撞着磕着,那得多疼? 不过她也闲不住,不出门也有不出门的消遣。
“少夫人,您小心。”霜枝谨慎的搀着她。
“我哪有这么不济?”靳月推开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霜枝摇摇头,“奴婢瞧着不像是小伤,少夫人还是小心为好。”
“行行行!”靳月在后花园里坐着。
后花园位置僻静,地方又小,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不似前面那个大花园,种着那么多花卉,设着极好的景致。这里唯有一座小假山,一圈小荷池,水面上的残荷,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坐在荷池边的小木亭里,安安静静得宛若一人天地。
“弟妹。”软软的声音响起。
靳月当即笑了,“三嫂。”
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李芝兰踩着小碎步,快速进了亭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呢?”
“我不喜欢人太多。”靳月将花生往她跟前推了推,“三嫂,吃花生吗?可好吃了。”
霜枝行了礼,提起水壶给李芝兰倒了杯水,“三少夫人。”
李芝兰是傅云骁的妻子,说是妻子,实际上比陌生人还不如,嫁入傅家原就不是她所愿意的事,奈何当初父亲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