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那么长,谁知道小夫妻两个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何况人家是夫妻,爱去哪就去哪,没有哪条王法规定,夫妻两个不能夜游护城河畔!
宋宴黑着脸,二话不说拂袖而去,他是耐着性子,厚着脸皮来的,说是找傅九卿,其实就是想进傅九卿的院子,谁知……
京都城内,谁不知道燕王府如今正得圣宠,敢得罪燕王府,简直是活腻了。
偏偏,傅九卿就是这样一个,活腻了的病秧子。
“小王爷?”傅正柏与管家送到了门口,“待犬子回来,我一定……”
“不必!”宋宴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
马蹄声声远去,管家皱了皱眉,“怕是气得不轻。”
“他倒是有脸来!”傅正柏面色黢黑,拂袖转身,“关门!” “那五公子……”管家愣了愣。
傅正柏瞪了他一眼,“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瞧不出来你们玩的什么花样?关上大门,留着后门装装样子便是,都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小辈胡闹?”
老管家满是褶子的脸,漾开温和的笑,“就因为是小辈,才任由胡闹,若是旁人家的小辈,我懒得惯着!”
“关门!”傅正柏轻叹。
管家点点头。
傅府的大门,重重合上。
靳月是被冻醒的,只觉得身上贴了个凉飕飕的东西,忽然间冷得打了个哆嗦,睁开眼却是在傅九卿的怀里。他的身子,一如既往的凉,夜风吹着,更是寒彻骨髓。
“傅九卿,你放我鸽子!”她缩了缩身子,睡意漫上眼皮。想从他怀里下来,可又懒得自己走回去,内心深处的矛盾与挣扎,可想而知。
末了,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声音很轻,很是柔和,带着半睡半醒时的浓重鼻音。
傅九卿低头,愈发将怀里的人抱紧,大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