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紫苏喊道。
“怎么了姐姐?”焕儿伸了个大大懒腰,睁开惺忪睡眼。
“你盯着点,我去找点小柴胡加在药里,小娘子发烧了,”紫苏对焕儿叮嘱道,便匆匆离去。
焕儿摸了摸莫小优额头,是很烫,她赶紧跑到船舱厨房打来一盆温温的水,打湿毛巾拧干,再敷到莫小优额头上。
紫苏将柴胡熬成水端到莫小优的船舱里,一勺一勺地喂她服下,就这样熬药,喂药,瞧着她也安静了许多,热也一点一点的退了。
直到第三天日黄昏,莫小优人不见清醒,紫苏端来药,让焕儿帮忙喂,自己得空吃晚饭。
焕儿忽然惊呼,“紫苏姐姐这该怎么办?怎么办?”
紫苏立马放下碗筷,起身走到榻边,一瞧,焕儿喂的药全洒啦,她坐在榻边,抓起莫小优纤纤玉手,紫苏右手搭在莫小优手腕处,把了把脉,几乎没脉象,用手指头靠近她的鼻尖,也只有及其微弱的呼吸,她淡淡道,“焕儿,你去问问公子,小娘子不行了,如何处置?”
“嘚”,焕儿转身朝舱外跑去。
她来到翩翩公子船舱外,咚咚咚轻叩门,“公子,紫苏姐姐说小娘子不行了,让我来问问公子如何处置?”
“该用的法子都用啦?”船舱里传来翩翩公子温润的声音。
“嗯,方才药都喂不了,紫苏姐姐把了脉,才说小娘子不行了,”焕儿轻声细语道。
“那让船夫靠岸,将她安葬了吧,”翩翩公子长叹了口气,自古红颜多薄命。
“得令”。
话落,焕儿便跑去船舱找到船夫轻声细语道,“船夫大叔,把船靠岸吧,前几日救的小娘子没得救了,公子说将她安葬了”。
“嘚”船夫点头应到,对身旁两水手道,“快去收帆,抛锚,准备靠岸。”
“嘚”,话落两水手就跑到甲板上,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