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国师吹胡子瞪眼道,“装神弄鬼”心想害得老夫虚惊一场。
“禀国师,没有瞧出有何不妥,”护院统领低头,拱手道。
国师目露凶光,他对身旁的护院吼道,“去、去把守灵的侍儿、小厮、吹班的统统给我叫来。”
“遵命”,护院低头,拱手,退后三步,起身,转身,小跑出了灵堂。
护院速速把侍儿们、小厮们和吹班的人都叫来了。
他们走进灵堂,侍儿双手叠于腰间,双腿微微弯曲,低头行礼,轻声细语“见过国师大人”。
小厮与吹班的都弯腰曲背,双手抱拳,拱手低头行礼道,“见过国师大人”。
“为何装神弄鬼,国师府大夫人走了,还嫌不够是吧,都想去陪葬,闹得府内人心惶惶的,”国师板着脸,吹胡子瞪眼怒斥道。
大家都低头不敢吭声。
“不说是吧,都拉出去杖毙了,给大夫人陪葬,”国师怒道。
啊,杖毙,吓得侍儿们、小厮们和吹班的惊慌失措,你指我,我指你,那时受了惊吓,谁还记得是谁最先喊的,当时一片喧哗谁也记不清了。
“好啦,都给我安静,”国师怒道。
一个侍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国师开恩呀,奴家不敢对国师有所欺瞒,我等都瞧见了枣红长裙,披头散发,还听那凄惨的叫声,很是滲人。”
侍儿们、小厮们跟着扑通一声跪下了,吹班的伙计也跟着扑通跪下了,都连连磕头,“求国师开恩哪,求国师开嗯哪……”。
“行啦,今夜这事就这样吧,修得再提,该守孝的守孝,该添香油的添香油,该吹敲打的,吹起、敲起、打起。”国师怒道,眉头紧锁,算了,就算积点德吧。
“谢国师大恩,谢国师大恩,谢国师大恩”,侍儿们、小厮们、吹班的伙计连连磕头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