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做太过冒险。”
“这个时候往北边走,原就是最大的冒险,”牧成答道,“倘若你觉得我这样的方式过于激进,你也可以和一如暂时留在这儿从长计议,我原本也不想勉强你们俩跟着我一道铤而走险。”
李一如在一旁干着急,他为难地抓了抓头,“你们都别急嘛。牧大哥,松青也只是说说他的看法而已,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就是了。”
无论出于感情还是理性的考量,他都不希望三人就此分道扬镳,柏灵亦然。
她坐在那里,心中浮起一阵无可奈何。
某种程度上说,她甚至比李一如更能理解牧成的心情。
如同牧成方才的反驳,她自己确实有许多事情没有和二人提起过,而且今后也不打算同二人提及——过去的那些往事牵涉的人实在太多,说出来于事无益,反而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这些日子以来对牧成的了解,她猜测对方多半也是出于相似的考量。
沉默间,牧成站起了身。
“就这样吧。”他将背上包袱重新系紧,“我先进城,你们就在这儿等着,若是往后几日城中没有什么动静,那就是一切平安,你们也可以启程上路了——”
李一如和柏灵没有说话,只是兀子站起身,将马背上的行李重新揽在了怀中,一副也要跟着上路的样子。
“干什么?”牧成问道。
“我们先前说好了一起去涿州,半路就这么分开算怎么回事。”李一如表情严肃,“要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那也说不上什么义结金兰了!你既要冒险,我们也还是和你同去就是了。”
柏灵也点头,“刚才的话,是我唐突了。”
牧成的脚停在那里,久久没有开口。
散伙的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他也不免往后多想。
其实三人尽早分开,对这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