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出几分冷笑。
故事还没讲完,老徐挥了挥手,“行了,后面我都知道了。”
李一如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
“所以昨天中午,官府忽然全城贴告示抓你们嘛。因为你们不仅跑出来了,还想坏他们的好事。”老徐轻声道,“你们三个也是命里有福,要是那晚一直待在房里,你们知道现在自己会在哪儿么?”
几人都摇了摇头,但身体都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
“听好,”老徐的目光严肃起来,“我看你们也不像什么大奸大恶的人……是我救了你们,你们也得帮我去救人。”
“救谁?”柏灵问道,“去哪儿救,怎么救?”
老徐刚要开口,队伍前头就开始鸣锣——晨间的换班休息结束了。
“我得走了,”老徐站起身,“事情今晚说,你们都找人换换班,挑夜里的时候干活儿。”
“诶。”三人都点了点头。
老徐走后,柏灵和李一如狼吞虎咽地把手里剩下的一点干粮啃完,然后回到了各自的粮车旁。
夜里赶路是个苦差事,几人主动提出要换夜班之后,其他人都欣然答应了下来。
……
往北又走了十几里,躺靠在粮车上养精蓄锐的几人,都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一些变化。
从北方吹来的风里,渐渐夹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每年稻子三熟之后,土地里总是要烧秸秆灰来给地里沤肥,所以每年秋天,田野里总有那么一段时间灰蒙蒙的也很常见。
但这气味又有些不同。
它有些像硫磺,又有些像石灰,总归呛得人不大好受。
那些经验丰富的镖师在走上这条路的时候,都从容地从衣服里取出蒙面的布罩,然后拿水囊把这些布罩都浇湿,盖住自己的口鼻。
没有准备的新人只能勉强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