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帑,你们不就已经在害怕摆在台面上会说不清楚吗?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嘴里的‘别有用心者’到底是谁?
“这世上任何一个人,但凡他还有一点良知,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不会愤慨吗?不会觉得悲哀吗?
“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却怕人拎出来说?”柏灵吸了一口气,又发出两声冷笑,“我都忘了,你们哪里在乎这个……你们有自己的大局要顾,这些草民的生死,和你们颜面相比根本就无足轻重。”
陈信怔在那里,“……童妓?”
“你不知道?”
陈信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去好好打听一下前些日子湖字号和京兆尹衙门的冲突吧!”柏灵两手抓着车内的扶手,而后一脚踹破了马车的车门,“叫你停车!你聋了吗!”
只听得哎呦一声,马车的车夫终于停了下来。
“殿……殿下。”车夫有些懵懂地望里看过来。
“没事。”陈信摆手说道。
柏灵已经轻轻跳落马车,站在了地上,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而后大步向前走去。
“柏灵!等等!”
柏灵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陈信,四目相对,她呼吸起伏不定。
“你手里要是真的有能通天的笔,”柏灵目光冷冽,“不要把笔墨浪费在我身上!”
车夫小心地将柏灵踢歪的车门扶正,而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陈信坐在马车中,目光仍然望着不远处柏灵消失的转角。
“殿下……我们现在去哪里?”车夫问道,“还去东林寺吗?”
陈信摇了摇头。
他坐在那里想了很久,而后颦眉道,“去……张大人府邸吧。”
……
这天夜里,宝鸳的灵堂在东林山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里立了起来。
念念披